《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 第一卷 1至10章
1.# 蝉鸣声
房思琪和刘怡婷并排坐在崇文苑大楼下的长椅上,知了在头顶的凤凰木上叫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台南的暑气都喊出来。她们手里各捧着一杯刚从便利店买来的冰沙,吸管被咬得扁扁的。
“我觉得这个暑假像一块太大的奶油蛋糕,看着漂亮,吃下去会被腻死。”刘怡婷把脸贴在冰凉的塑料杯壁上,声音闷闷的,“我妈给我报了三个补习班,英文、数学,还有那个该死的物理。她说上了高中就是打仗,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房思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在灰色的地砖上蹭来蹭去。“我也差不多。不过……李老师说我可以去他那里拿一些高中的书单,顺便帮我看看作文。”提到李国华,她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轻快,像是在闷热的空气里捕捉到了一缕凉风,“他说高中的语文和初中不一样,要有更开阔的视野。”
“真好啊,李老师对你总是特别关照。”刘怡婷羡慕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思琪,“有时候我觉得你和他说话的样子,就像……就像在对暗号。那些书名、那些作家,我听都没听过,你们却能聊得那么开心。”
“哪有。”房思琪脸微微一红,连忙吸了一大口冰沙,冰得太阳穴一阵刺痛,“老师说那是为了培养语感。你也知道,我数学不好,只能在语文上下点功夫。”
“可是,你不觉得李老师看你的眼神……”刘怡婷欲言又止。
房思琪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就是……特别慈祥?像看自己的女儿一样。”刘怡婷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笑嘻嘻地撞了一下思琪的肩膀,“哎呀,我要是有这么个博学的爸爸就好了,不用整天听我爸念叨股票赔了多少。”
房思琪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地滑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慈祥吗?或许是吧。那天在办公室,李老师帮她整理书包带子时,手指无意间擦过她的脖颈,那指尖是干燥温热的,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停留的时间似乎比“无意”稍微长了那么一瞬。她当时只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老师便笑着收回手,说她像只受惊的小猫。
“对了,我妈说下周带我去台北玩几天,你要不要一起去?”刘怡婷打断了她的回忆,“我们可以去逛诚品,去西门町吃阿宗面线。”
“我……我得问问我妈。”房思琪有些犹豫,“而且李老师说下周要给我讲《红楼梦》里的诗词,那是这学期的重点。”
“又是李老师。”刘怡婷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思琪,你快变成李老师的跟屁虫了。好吧好吧,大才女,你就留在台南接受文学的熏陶吧,我只能独自去台北堕落了。”
两人笑作一团,笑声清脆,混杂在蝉鸣声中,显得格外年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斑驳陆离。房思琪看着刘怡婷毫无阴霾的笑脸,心里那一点点莫名的不安被强行压了下去。那是老师啊,是全校最受尊敬的李国华老师,他在周记本上给她的评语永远是那么优美、深刻,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珍珠。自己怎么能用那种奇怪的念头去揣测他呢?
……
午后的阳光变得有些毒辣,房思琪告别了刘怡婷,独自一人前往李国华的公寓。那是他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小工作室,专门用来存放书籍和偶尔给学生补课。
电梯停在九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房思琪按响了门铃,心跳有些快。每次来这里,她都有一种朝圣般的庄重感。
门开了,李国华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棉质T恤,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到思琪,他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温和笑容:“思琪来了?快进来,外面热坏了吧。”
“老师好。”房思琪乖巧地鞠了个躬,走进玄关换鞋。
屋里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书纸张特有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檀香。书架占满了一整面墙,密密麻麻地塞满了书。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李国华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
房思琪坐下,目光落在书桌上摊开的一本线装书上。那是《红楼梦》,旁边还放着几张写满字的宣纸。李国华的字写得极好,瘦金体,锋芒毕露又不失飘逸。
“在看什么?”李国华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放在她面前。
“老师的字真好看。”房思琪由衷地赞叹。
李国华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距离不远不近,恰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烟草味。“字如其人,其实也是一种修饰。思琪,你的字太娟秀了,有时候要学着把骨架撑开,就像做人一样,要有风骨。”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宣纸上的一个“骨”字。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风骨……”房思琪喃喃地重复着,似懂非懂。
“你看这句,‘质本洁来还洁去’。”李国华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磁性,“林黛玉是水做的骨肉,所以她干净、通透。思琪,你觉得你像谁?”
房思琪有些紧张,手指绞着衣角:“我……我不知道。我没有黛玉那么有才情。”
“你有。”李国华的声音笃定而轻柔,他微微倾身,目光透过镜片锁住她的眼睛,“你的作文里有一种灵气,那是别人学不来的。你就像这块未被雕琢的璞玉,只要稍加点拨,就能发出光来。”
被老师这样夸奖,房思琪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来,把手给我。”李国华忽然说。
房思琪愣了一下,犹豫着伸出了右手。
李国华轻轻托住她的手掌,他的手掌宽大而干燥,掌心带着微微的热度。房思琪的手在他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小巧白皙。
“别紧张。”李国华微笑着,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毛笔,笔尖蘸了点清水,“我教你运笔的力道。感受一下,力量是怎么从肩膀传到指尖的。”
他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在桌面上虚空书写。
“横平竖直,这是规矩。但在规矩之外,要有自己的意态。”李国华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房思琪浑身僵硬,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手上的动作,却无法忽略那只包裹着自己手背的大手。老师的手指有力而稳定,指腹有些粗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
“这里,要顿一下。”李国华说着,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往下压。
这一下用力,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向她靠拢。手臂贴上了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夏装校服,她能感觉到老师手臂肌肉的温热。
房思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李国华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些,语气依旧是严肃的教学口吻:“别动,心要静。心不静,字就散了。”
房思琪不敢动了。她告诉自己,这是教学,老师是在教她写字。可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老师的呼吸声、身上的味道、还有手掌的热度,都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你看,这样转折,是不是就有力了?”李国华带着她的手画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的头微微低着,视线似乎并没有落在“字”上,而是滑过了她细白的脖颈,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是少女初长成的青涩曲线,在白色的校服下若隐若现。
房思琪并没有察觉到这道目光,她只觉得手背上被他握住的地方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老师……我……我想喝口水。”她小声说道,声音有些发颤。
李国华松开了手,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他直起身,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喝吧。慢慢体会,不要急。”
房思琪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试图用水压下心头的慌乱。
“思琪啊,”李国华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你知道为什么我愿意花时间教你吗?”
房思琪放下杯子,摇了摇头。
“因为你懂。”李国华叹了口气,似乎带着无限的惋惜,“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很多,聪明的也不少,但像你这样既漂亮又聪明,还能读懂文字背后灵魂的,太少了。你是特别的。”
“特别的……”房思琪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动。在家里,父母总是忙于工作,虽然物质上从未亏待她,但在精神交流上,她总是孤独的。而李老师,他是第一个告诉她“你是特别的”的人。
“所以,我不希望你被世俗污染。”李国华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双肩上。
房思琪身体一僵,本能地想要耸肩躲避,但那双手并不沉重,只是虚虚地搭着,像是一种长辈的勉励。
“你要保持这份纯净,这份‘质本洁来还洁去’的纯净。”李国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神谕般的庄严,“只有这样,你才能写出真正的好文章。”
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帮她抚平肩膀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大拇指无意间滑过她的锁骨,触感微凉。
“好了,今天先讲到这里。”李国华收回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感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这几本书你拿回去看,下周写篇读后感给我。”
他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递给她。
房思琪接过书,如释重负地站起来:“谢谢老师。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李国华送她到门口,看着她换好鞋。
就在房思琪伸手去开门的时候,李国华忽然叫住了她:“思琪。”
“嗯?”房思琪回头。
李国华站在玄关的阴影里,光线有些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温和的声音:“记得,你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有什么心事,随时可以来找老师。”
“知道了,谢谢老师。”房思琪用力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她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老师掌心的温度。她抬起手看了看,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淡淡的红晕。
是自己多心了吧?老师是那样高尚的人,怎么会有别的意思呢?他在教她写字,教她做人的道理。那种亲近,应该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吧。就像爸爸也会拍她的肩膀,摸她的头一样。
房思琪抱着书走出大楼,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蝉鸣声依旧聒噪。她回头看了一眼九楼的窗户,那里拉着窗帘,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她不知道的是,在那扇窗帘后面,李国华正站在缝隙边,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刚才握过她手掌的那只手,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质本洁来还洁去……”他低声吟诵着,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可惜了,这块玉,终究是要碎的。”
2.# 残破的饼干
台南的夏夜像一口煮沸的浓汤,黏稠的湿气裹挟着柏油路面蒸腾出的余热,死死地捂住这座城市的口鼻。崇文苑大楼下的路灯昏黄,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灯罩,发出“笃、笃”的闷响。
房思琪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文具,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楼下那片老旧的透天厝时,几个摇着蒲扇的阿婆正聚在榕树下,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往巷子深处的一户人家扫射。
“看见没?陈家的那个查某囡仔回来了。”
“哎哟,那个打扮哦,裙子短得都要看到屁股了,脸上涂得像个猴子屁股。”
“听说在高雄那边做那个……不干不净的。还没成年就跟男人跑了,现在被人玩腻了才晓得回来。”
“作孽哦,陈家老两口的脸都被丢尽了。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早就一头撞死了。”
房思琪的脚步顿了顿。陈家的女儿,大家都叫她“饼干”。记忆里,那是一个总是扎着马尾辫,笑起来很大声的姐姐。小时候,饼干姐姐还给过她一颗牛奶糖,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饼干是什么样?为什么大家要用那种像是谈论一堆腐烂垃圾的语气谈论她?
她下意识地往巷子里看了一眼。那扇斑驳的铁门紧闭着,二楼的窗户透出一丝惨白的灯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是在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房思琪收回目光,心里那种莫名的沉重感又浮了上来。她不懂大人们嘴里的“不干不净”具体指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那是某种黏糊糊、黑漆漆的东西,一旦沾上,就再也洗不掉了。她加快了脚步,逃也似地跑进了崇文苑明亮的大厅,仿佛只要进了这栋有着保安和冷气的高级公寓,就能把外面那个肮脏的世界隔绝在外。
……
同一时刻,李国华的黑色轿车缓缓滑过街角,停在了那条巷子的阴影里。
他熄了火,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照亮了他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却布满阴郁与渴望的脸。
这一周,他在房思琪身上花费了太多的耐心。那个像白瓷一样精致、脆弱的小女孩,需要用最轻柔的羽毛去扫,用最风雅的诗词去喂。他享受那个过程,那是精神上的狩猎,是把一张白纸染上颜色的艺术。每一次看似无意的触碰,每一次在她眼中看到的崇拜与羞涩,都让他获得一种形而上的满足感。
但是,身体里的野兽在咆哮。
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那种隔靴搔痒的暧昧,虽然高级,却无法宣泄积压在下腹那一团最原始、最暴虐的火。他需要肉体,需要一具可以随意揉捏、不需要怜惜、甚至可以肆意破坏的肉体。他需要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走下来,在泥潭里打个滚,把那些满口的仁义道德像吐痰一样吐出去。
他推开门下车,皮鞋踩在有些积水的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熟门熟路地绕过那棵榕树,避开了还在闲聊的阿婆们的视线,闪进了那条狭窄逼仄的巷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馊水和发霉的味道。李国华皱了皱眉,但随即,这股味道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感。
他走到那扇生锈的铁门前,没有按门铃,而是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插进锁孔。“咔嚓”一声,门开了。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他踩着嘎吱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推开了那扇透着惨白灯光的门。
屋里很乱,地上扔着几本时尚杂志和吃剩的外卖盒子。空气中混杂着廉价香水、烟味和一种陈旧的脂粉气。
陈春妹——或者叫她饼干——正趴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漫画书。她穿着一件极短的粉色吊带睡裙,两条腿晃荡着,脚趾甲涂成了刺眼的亮片蓝。听到开门声,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一张妆容有些晕染的脸。
“哟,老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轻佻。她没有起身迎接,只是把漫画书往旁边一扔,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你在哪个好学生的被窝里讲《论语》呢。”
李国华没有说话,反手关上门,顺手反锁。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的袖扣。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眼神却像盯着猎物的狼,冰冷而直接。
“少废话。”李国华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在这里,他不需要维持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饼干知道他是什么东西,正如他也知道饼干是什么货色。
饼干嗤笑了一声,从床头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刚要点火,李国华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一把夺过她嘴里的烟,揉碎了扔在地上,然后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哎,疼!”饼干叫了一声,但身体并没有怎么挣扎,反而顺势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老师今天火气很大嘛。”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张脸虽然年轻,但眼神已经浑浊了。在那层厚厚的粉底下面,是过早凋谢的粗糙。她不像房思琪那样有着让人屏息的纯净,她是一块被人嚼过的口香糖,是一块掉在地上的饼干。但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毫无顾忌地踩踏。
他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膝盖顶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李国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关你屁事。”饼干翻了个白眼,手却熟练地环上了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颈上轻轻抓挠,“反正你也离不开我这破烂身子,不是吗?那些好学生太娇气,经不起你折腾。”
这句话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李国华眼中的暴戾。他不需要被拆穿,他只需要服从。
他一把扯住饼干的吊带裙领口,用力往下一拽。“嘶啦”一声,劣质的布料发出一声悲鸣,瞬间裂开,露出了里面有些松弛的灰白色内衣和一大片皮肤。
“啊——你疯了!这裙子我刚买的!”饼干尖叫着,抬手去推他的胸膛,但那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调情。
李国华根本不理会她的抱怨,他像是在拆一个并不期待惊喜的快递包裹,动作粗鲁而急切。他的一只手狠狠地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手指陷进肉里,几乎要掐出青紫的痕迹。
“唔……”饼干闷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嘴里却发出了一声含混的、习惯性的呻吟,“轻点……你是要把奶挤出来吗?”
“闭嘴。”李国华低吼道。他不需要语言交流,尤其是这种充满市井气的脏话。他只想把这具身体当成一个容器,一个垃圾桶,把他在房思琪面前积攒的所有伪装、压抑和兽性统统倾倒进去。
他直起身,迅速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裤子滑落,那根丑陋而狰狞的欲望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饼干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老师还是这么精神啊。”
李国华没有理会她的调侃,他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将她整个人拖向床沿。饼干的背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开。”他命令道。
饼干顺从地张开了腿,那姿势熟练得让人心寒。在那片阴影里,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李国华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爱抚。他甚至懒得去润滑,直接扶着那根硬挺,对准了那个入口,腰部猛地一沉。
“呃!”
干涩的侵入带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饼干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操……你干嘛这么急……”她倒吸着冷气,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李国华根本不在乎她的疼痛。相反,这种阻滞感和紧致感让他感到兴奋。他咬着牙,双手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往里顶送。
“滋……咕滋……”
随着他的强行闯入,原本干涩的甬道被迫分泌出一点体液,混合着摩擦声,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水声。
“放松点。”李国华喘着粗气,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感觉到里面的肌肉在痉挛,紧紧地绞着他,这种绞杀感让他头皮发麻。
“你也……你也弄点水啊……”饼干疼得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她并没有求饶,反而像是习惯了这种对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试着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去接纳这个庞然大物。
李国华冷笑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不是亲吻,是实实在在的咬。
“啊!”饼干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颤抖的瞬间,李国华找准机会,腰部发力,狠狠地一挺到底。
“啪!”
两具身体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响亮的皮肉拍击声。
饼干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嘴巴张大,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变了调的尖叫:“啊——!”
那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像是一只被踩断了脖子的鸡。
这才是他要的。不是房思琪那种含羞带怯的躲闪,不是那种需要他小心翼翼呵护的脆弱。而是这种真实的、赤裸的、带着血腥味的肉体碰撞。在这里,他是绝对的主宰,是可以肆意施暴的暴君。
“叫出来。”李国华喘息着,开始大幅度地抽送。
床铺是一张老旧的双人床,弹簧早已松动。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床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节奏急促而刺耳,像是在为这场暴行伴奏。
“嗯……嗯……啊……慢点……李国华你个王八蛋……慢点……”
饼干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粗俗的咒骂和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前后晃动,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
李国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腰肢,甚至用力拍打她的臀部。每一次拍打都留下红色的掌印,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烂货。”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快意,“你就是个烂货。”
“是……我是烂货……啊……”饼干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一丝扭曲的笑,“那你是什么?……操烂货的……老狗……”
这句话激怒了李国华,也更加刺激了他。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凿击着。
“噗嗤……噗嗤……”
液体的声音越来越响,那是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动的声音,淫靡而肮脏。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浑浊不堪,充满了汗臭味和腥膻味。李国华的汗水滴在饼干的胸口,和她劣质粉底融化后的泥泞混在一起。
他看着身下这张扭曲变形的脸,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房思琪那张清纯无瑕的面孔。
如果……如果是思琪在下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他想象着把房思琪压在身下,撕碎她那件洁白的校服,看着她惊恐哭泣的眼睛,听着她用那把读过唐诗宋词的嗓子发出这种下贱的叫声。
那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思琪……”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动作却更加凶狠地发泄在饼干身上。
“啊!啊!太深了……顶到了……我不行了……”饼干翻着白眼,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李国华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李国华感觉到了那股紧缩,那是高潮的前兆。但他强行忍住了。还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把这一周积攒的所有欲望都榨干,他要让这块饼干彻底碎掉,才能心满意足地回去继续扮演那个受人尊敬的老师。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拔了出来。
“哎?”饼干正处于迷乱之中,身体空虚的感觉让她茫然地睁开眼,“怎么了?”
李国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根东西依旧怒张着,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他伸手抓住了饼干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将那根东西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着。”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
饼干愣了一下,眼中的迷离稍微退去了一些,露出了一丝厌恶和疲惫。但她看到了李国华眼中那种不容置疑的暴虐,那是她熟悉的、属于“恩客”的眼神。
她吞了一口唾沫,顺从地张开了嘴……
3.# 恶之花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滋滋作响,像一只垂死的蝉在做最后的挣扎。房间里的空气浑浊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混合着廉价香精、陈旧的烟草味以及那种令人作呕的、发酵过的人体体液气味。
李国华按着陈春妹的后脑勺,手指深深地陷入她染得枯黄杂乱的发丝间。他不需要怜惜,不需要技巧,只需要一种绝对的掌控。
“唔……咕……”
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吞咽声,那是被异物强行塞满后的窒息反应。她的眼角因为生理性的痛苦而渗出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冲刷过脸上那层厚重的粉底,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沟壑。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李国华的大腿,指甲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掐进了他的肉里,却根本无法撼动这个正在施暴的男人分毫。
李国华低头看着胯下这张脸。这张脸曾经也是干净的,虽然没有房思琪那种令人心颤的灵气,但也曾有着乡下女孩特有的红润和质朴。可现在,那张嘴被撑得变了形,口红糊成了一团血红色的污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劣质橡胶玩具。
那种温热、湿滑、紧致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堕落的吸附力。每一次喉头的收缩,都像是一只湿软的小手在抚慰他暴躁的欲望。
“深点。”李国华冷冷地命令道,腰部没有任何预兆地往前一顶。
“呕——!”
陈春妹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深处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那根粗硬的东西直直地撞上了她的悬雍垂,带来一种几乎要将内脏捅穿的错觉。
李国华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因为这种濒临极限的反应而感到更加兴奋。他享受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的快感,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神,是主宰一切的暴君。他在学校里是那个温文尔雅、满口仁义道德的李老师,在这里,他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
过了许久,直到他感觉到那股紧绷的欲望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才猛地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脆而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那根东西带着晶亮的唾液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
陈春妹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狼狈地抹了一把嘴角牵连出的银丝,胸口剧烈起伏,那件早已被撕破的吊带裙挂在腰间,露出大片青紫交加的皮肤。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嫌恶和未被完全满足的贪婪。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真骚。”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轻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你才多大?二十岁不到吧?就这么骚。那种下贱的样子,简直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陈春妹被迫仰着头,脖子扯得生疼。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随即慢慢聚焦,那里面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早已破碎后的死寂和疯狂。
她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牵动了嘴角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
“呵……”她喘息着,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这么骚……还不是你干出来的吗?我的好老师。”
这句话像是一根尖锐的毒刺,精准地扎进了李国华心里最隐秘、最不想承认的脓包。
李国华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当然记得。五年前,这个女孩还叫陈春妹,还穿着那身有些土气的校服,怯生生地站在他的办公室里,问他作文怎么写才能得高分。那时候的她,虽然不聪明,但眼睛是亮的。是他,一步步地诱导,一次次地洗脑,用所谓的“文学灵感”和“身体写作”把她骗上了床。是他亲手撕碎了她的衣服,也是他亲手撕碎了她的人生。
可是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他就成了罪人。他必须把她定义为“天生的荡妇”,是她勾引了他,是她骨子里就带着下贱的基因,他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闭嘴!”
李国华暴怒地低吼一声,扬起手,“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陈春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没有哭,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她只是回过头,用那种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她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在那些好学生面前装得像个人样,其实骨子里比谁都烂。你嫌我脏?李国华,我的脏是在皮肉上,你的脏是在骨头缝里!”
“烂货!”
李国华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他不需要这个烂货来审判他。他要让她闭嘴,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让她闭嘴。
他一把抓住陈春妹的一条腿,用力向上一折,几乎将她的膝盖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这是一个极其羞耻且毫无尊严的姿势,将她最为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那里红肿、泥泞,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性交后的痕迹,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烂花。
“既然你这么喜欢叫,那就叫个够!”
李国华咬着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扶正,直接挺着腰,借着刚才留下的体液,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狠狠地凿了进去。
“滋——噗!”
那种肉体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
陈春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这一次不是装出来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了。
“痛……痛死我了……李国华你个疯子……”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推拒他的胸膛,指甲在他胸口抓出一道道血痕。
李国华根本不在乎那点疼痛,相反,这种疼痛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他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座大山一样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肢,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密集而响亮,像是一连串急促的鼓点。
“叫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只会叫了?”
李国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滴在陈春妹的脸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那个敏感而脆弱的宫口。
“嗯……啊……啊……慢点……不行了……要死了……”
陈春妹的声音渐渐破碎,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和哭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像风雨中的枯叶一样颤抖,原本推拒的双手渐渐无力,最后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将那块灰扑扑的布料抓得皱成一团。
“咕滋……咕滋……”
随着抽插的频率加快,结合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发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那是肉体在极度摩擦下发出的悲鸣,也是欲望在泥潭里打滚的声音。
李国华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她的脸扭曲着,嘴巴张大,眼神迷离而痛苦。这副样子丑陋极了,一点美感都没有。
可是,他的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另一个身影。
房思琪。
那个穿着洁白校服,坐在阳光下读诗的女孩。她的皮肤是那么白,像刚剥壳的荔枝;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像山间的溪水。
如果……如果是思琪……
李国华闭上眼睛,在脑海中疯狂地置换着眼前的人。
他想象着自己正压在房思琪那张柔软的小床上。那个房间里应该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而不是这种恶心的霉味。他想象着自己也是这样,抓着思琪纤细的脚踝,将她折叠成一个羞耻的形状。
思琪肯定会哭吧?她那么娇气,那么敏感。她的哭声一定像小猫一样细弱,带着颤音求他:“老师……疼……不要……”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李国华就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脊椎,让他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他在现实中对待房思琪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天在书房,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借着纠正姿势的机会,让自己的胸膛贴上她单薄的后背。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感觉到少女身体特有的那种紧致和温热。当他的手指假装无意地滑过她的锁骨时,她瑟缩了一下的反应,让他回味了整整一个晚上。
但也仅此而已。他不敢太快,他怕吓跑了这只珍贵的小鹿。他要像烹饪一道顶级佳肴一样,慢慢地、一点点地把她拆吃入腹。
可是现在,在这间肮脏的出租屋里,在陈春妹这个“烂货”身上,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这种被压抑的破坏欲。
“思琪……”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把所有的暴虐都倾泻在陈春妹身上。
“啊!啊!太深了……顶坏了……李国华……我不行了……”
陈春妹翻着白眼,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种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的动作大幅度地晃动。
“噗嗤、噗嗤……”
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李国华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正在疯狂地收缩,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把他彻底吞噬。那种紧致度虽然比不上处女,但在这种极度的抽插下,依然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还要嘴硬吗?嗯?”
李国华俯下身,一口咬住陈春妹的乳尖。
“啊——!”
尖锐的刺痛让陈春妹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回床上。
“不……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吧……啊……好深……”
她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在这个暴力的男人面前,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所有的尊严和反抗都被撞得粉碎。她只能顺从,只能迎合,只能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李国华松开嘴,看着那上面留下的深深齿痕,满意地狞笑了一声。
“这才是好学生。”
他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身。床架发出濒临解体的“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坍塌。
汗水像雨一样落下,两具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在泥沼里互相撕咬的蛇。没有爱,没有温情,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和发泄。
李国华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能量正在向顶端汇聚,但他强行压抑着。还不够,这种程度的羞辱还不够。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底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在主宰她。
他猛地将陈春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是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
“跪好了。”
李国华一巴掌拍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那里的皮肤立刻泛起了一片红浪。
陈春妹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着,却不敢违抗,顺从地摆好了姿势。
李国华看着眼前这个毫无防备的入口,那里面正流淌着浑浊的液体。他深吸了一口气,那股腥膻味充满了鼻腔。他再次扶着那根硬挺,对准了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洞口,缓缓地,却又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4.# 烂泥深处
李国华的膝盖跪在发黄起球的床单上,那股陈旧的霉味混合着两人身下逐渐浓郁的腥膻气息,直冲鼻腔。他并没有因为这股味道而退缩,反而像是在某种肮脏的祭坛上找到了归属感。
陈春妹趴在他身下,脊背弓起,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虾。她的脸埋在那个不知多久没洗过的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把屁股抬高。”李国华冷冷地命令,伸手在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陈春妹颤抖了一下,顺从地将臀部翘得更高,将那个已经红肿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入口毫无保留地送到了他的面前。那里的肌肉因为刚才的暴行而有些松弛,挂着浑浊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水光。
李国华扶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顶端在那湿滑的缝隙间蹭了蹭。
“滋……”
一声细微的水渍声响起。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享受着这种即将摧毁什么的快感。他看着眼前这具卑微的躯体,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房思琪的样子。如果是思琪,在这个姿势下,她一定会羞耻得全身粉红,会把脸藏在臂弯里不敢见人,会用那把读过《诗经》的嗓子求他:“老师,别看……丑……”
那种幻想中的纯洁与眼前现实的肮脏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这落差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噗嗤。”
李国华腰身一沉,那根硬挺没有任何阻碍地滑了进去。
“呃!”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却被李国华的大手死死按住肩膀,钉在了原地。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具体,太过粗暴。李国华并没有像对待情人那样温柔地研磨,而是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撤出到几乎脱落的边缘,然后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撞到底。
“啪!啪!啪!”
两具身体的撞击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节奏单调而残忍。
“叫啊,刚才不是挺能叫吗?”李国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陈春妹光裸的背上,“怎么?现在装死鱼了?”
陈春妹没有回答。她的头陷在枕头里,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恍惚间,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旋转。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那种被强行撑开的窒息感,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记忆的闸门在剧痛中轰然洞开。
她仿佛不再是趴在这个发霉的出租屋里,而是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个充满蝉鸣和绝望的午后。
那时候她还叫陈春妹,不是饼干。那时候她也有过喜欢的人,那个叫阿伟的混混。她以为那是爱,以为把身体给他就是永远。可是那天,阿伟带了两个朋友来,把她按在满是灰尘的仓库地板上……
“阿伟……”
陈春妹忽然低声呢喃了一句。
李国华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春妹没有理他。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焦距并没有落在实处,而是穿过了李国华,看向了虚空中那个并不存在的鬼影。
那种被当作玩物随意丢弃的恨意,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绝望,在这一刻化作了实质的毒液,流遍了她的全身。
“是你……都是你……”
陈春妹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你想毁了我……你想把我踩死……”
李国华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下的这具肉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不再是那种顺从的瘫软,而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紧绷。
紧接着,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那个甬道,那原本湿热、松软的肉壁,猛地收缩了。
“嘶——”
李国华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不是正常的生理性收缩,那是死命的绞杀。里面的肌肉像是一张布满吸盘的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阴茎,并且还在不断地加力,仿佛要将那根侵入体内的异物生生夹断。
“你疯了?松开!”李国华低吼一声,试图往外抽身。
可是陈春妹并没有松开。相反,她像是被某种癫狂的力量附体了。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
“咕滋、咕滋、咕滋……”
体液被剧烈搅动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听起来像是在泥潭里垂死挣扎的鱼。
陈春妹猛地转过头,那一瞬间,李国华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瞳孔放大,里面没有李国华,只有一个她恨之入骨的幻影。
“想玩是吧?那就玩死你!”
陈春妹尖叫着,双手不再抓着床单,而是反手向后,胡乱地抓挠着李国华的大腿和腰腹。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皮肤,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操!”
李国华吃痛,那种权威被挑战的愤怒瞬间压过了惊讶。
“你个疯婆子!”
他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在陈春妹的屁股上。那力道之大,让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出一个紫红色的掌印。
但这并没有让陈春妹停下来。疼痛仿佛成了某种开关,让她更加确信自己正在与当年的那个恶魔搏斗。
她腰部用力,死命地往后顶,试图用身体去撞击李国华,同时体内的肌肉疯狂地痉挛、收缩、蠕动。
“夹死你……我要夹死你……”她一边哭一边笑,嘴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把你的命根子留下来……大家都别活了……”
那种紧致度简直超乎想象。李国华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一圈圈滚烫的肉褶死死箍住,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带来了近乎窒息的快感,却也伴随着一种失去控制的恐惧。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在几秒钟之内就缴械投降。
不行。绝对不行。
他是掌控者,是施暴者,怎么能被一个发了疯的妓女逼到这种地步?
“给我松开!听到没有!”
李国华暴怒了。他一把揪住陈春妹的长发,强迫她的头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
“啊——!”
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陈春妹惨叫出声,脖子被迫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着我!我是谁!”李国华咬牙切齿地吼道,下身却并没有退缩,反而借着她向后仰的姿势,更加凶狠地往里一凿。
“噗嗤!”
这一次撞击极深,直接顶到了那个最深处的软肉。
“呃啊……”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但她的幻觉并没有消失。在她的眼里,抓着她头发的这个男人,面目狰狞,和记忆里那个把她推向深渊的脸重合了。
“你是鬼……你是恶鬼……”陈春妹嘶吼着,身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蛇一样疯狂扭动,“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她拼命收缩着括约肌和阴道壁,那种绞杀的力量简直像是要把李国华整个人吞进去。
“该死……”
李国华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那种极致的包裹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但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让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需要让她屈服。彻底的屈服。
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一只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一条领带——那是他刚才随手扔在那里的。
他迅速将领带缠在陈春妹的手腕上,然后用力一拉,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勒紧。
“唔……放开我……”陈春妹挣扎着,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李国华用一只手按住她被捆住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死死地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既然你这么喜欢夹,那我就让你夹个够!”
李国华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不再顾忌什么技巧,也不再顾忌会不会弄伤她。他只想把这个发疯的女人彻底凿穿,把她的疯病给干回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密集如雨点,狂暴而没有任何章法。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陈春妹的咒骂终于变成了求饶。那种持续不断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终于冲散了她的幻觉,将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在体内翻搅。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肆意蹂躏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咕滋、咕滋……”
那是肉体在悲鸣,是液体在飞溅。
李国华感觉到那股紧紧咬着他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松懈,那是陈春妹的体力在透支,是她的意志在崩溃。
“还疯吗?嗯?还敢不敢发疯?”
李国华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她的耳边恶狠狠地质问。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征服感而更加用力。
他感觉到那根东西在里面摩擦着每一寸褶皱,那种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
“不……不敢了……老师……饶了我……”
陈春妹终于哭了出来,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屈辱。她不再试图反击,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
“这才是乖孩子。”
李国华冷笑一声,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但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刚才那种濒临失控的刺激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让他意犹未尽。
他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不是为了温柔,而是为了延长这种折磨。
他缓缓地抽出来,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停住。
“求我。”李国华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色欲,“求我干你。”
陈春妹趴在枕头上,眼泪打湿了枕巾。那种空虚感和充盈感交替的折磨让她浑身发抖。
“求……求老师……干我……”她闭着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带血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李国华满意地叹了口气。
“噗嗤。”
他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这一次,直捣黄龙。
“啊——!”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种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李国华看着身下这具已经完全臣服的躯体,脑海中那个关于房思琪的念头又一次浮了上来。
如果有一天,他也这样对待思琪……那个高傲的、纯洁的文学少女,会不会也会像这样,在泥泞中哭喊着求饶,求他给予更多的羞辱?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爆发力正在逼近临界点,但他依然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释放出来。
还不行。
他要看着这朵恶之花在淤泥里彻底绽放,要看着她在极度的痛苦和快乐中彻底坏掉。
“夹紧点。”李国华拍了拍陈春妹颤抖的臀肉,声音冰冷而残酷,“刚才不是挺会的吗?再来一次。”
陈春妹呜咽着,本能地听从着命令,那原本已经松懈的肌肉,在恐惧和欲望的驱使下,再次缓缓地、颤抖地收缩起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讨好那个手持鞭子的主人……
5.# 高雄的淫靡
汗水顺着李国华的鬓角滑落,滴在陈春妹满是红痕的背脊上,和那里原本就有的黏腻液体混在一起。空气里那种陈腐的霉味被剧烈搅动的腥膻气彻底盖过,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催情的费洛蒙。
“滋咕……滋咕……”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那不是爱欲的润滑,是被暴力强行捣弄出的体液,混合着刚刚那一点点血丝,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国华并没有因为刚才陈春妹的崩溃而有丝毫的怜悯。相反,这种彻底的破碎感让他那根东西胀大到了极致。他抓着陈春妹的一只手腕,将它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则死死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的脸不得不埋在那个散发着头油味的枕头里。
“呃……哈……老师……”
陈春妹的声音已经哑了,像是破风箱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李国华腰部发力,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柱狠狠地碾过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那里已经被撑得平滑,失去了原本的弹性,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肿胀。
“在高雄待了几年了?”
李国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审讯犯人般的冷酷,却又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他一边问,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不是为了温柔,而是为了折磨。他缓缓地将那根东西抽出来,直到只剩下一个硕大的冠状沟卡在穴口,感受着那一圈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完全闭合的肌肉无力地挽留。
陈春妹浑身一颤,那种空虚感比被填满更让人恐惧。她茫然地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枕巾上,大脑一片混沌。
“问你话呢。”
李国华猛地往前一送。
“噗嗤!”
这一记狠戾的凿击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啊——!”
陈春妹惨叫一声,身体猛地痉挛,脚趾死死扣住床单。
“两……两年……”她哆嗦着回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两年。”李国华咀嚼着这个数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两年,这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了?”
他说着,腰胯开始画圈研磨。那根粗大的龟头在最深处那块软肉上肆意刮擦,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去丈量、去探寻那些并不存在的痕迹。
陈春妹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句话像是一根毒刺,瞬间扎穿了她仅存的自尊。
记忆的画面在剧痛和羞耻中强行切入。
那是高雄最热的一个夏天。那时候她刚来,以为逃离了台南,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补习班,就能重新开始。她遇到了阿伟。阿伟是个修车工,指甲缝里永远有着洗不掉的机油味,但他笑起来很憨,会骑着那辆破旧的机车带她去西子湾看夕阳。
她以为自己可以被爱。她以为只要她不说,那个秘密就会烂在肚子里。
直到那天晚上。
阿伟喝了点酒,想要碰她。她本能地发抖,本能地想要抗拒,身体却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可耻地湿了。阿伟发现了。他不是傻子,他摸到了那层不存在的膜,感觉到了她熟练得令人心惊的身体反应。
“你在装什么?”
阿伟那天的眼神,陈春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从困惑转为震惊,最后变成赤裸裸的嫌弃和恶心的眼神。
“啪!”
李国华的大手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上,将她从回忆里打醒。
“说话!哑巴了?”李国华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在高雄,除了我,还有谁操过你?”
“没……没有……”陈春妹哭喊着,拼命摇头。
“撒谎。”
李国华冷笑一声,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喷吐着热气,“你这下面松成这样,像是没有人的样子?刚才夹我的时候那么熟练,是在哪学的?”
“唔……不……不是……”
陈春妹绝望地否认着,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李国华那充满侮辱性的语言刺激下,在那种粗暴的肢体接触中,她的下体竟然可耻地痉挛着,吐出更多的爱液,将那根侵犯她的凶器包裹得更紧。
“阿伟……”
她脑子里全是阿伟分手那天说的话。
那天阿伟把她的行李扔在出租屋门口,那是高雄那种最廉价的雅房,走廊里永远飘着一股馊水味。
“我嫌脏。”阿伟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袋垃圾,“你这种女人,早就被人玩烂了。我还以为你是个乖乖女,结果是个破鞋。”
“不是的……阿伟,你听我解释……”她跪在地上,抱着阿伟的腿哭求。
“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在床上那么骚?”阿伟一脚踢开她,“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想起我以前亲过你,我就想吐。”
那一脚踢在心口,比现在李国华顶在子宫口还要痛一万倍。
“那个阿伟,是不是也这样干过你?”
李国华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精准地踩中了她最痛的伤口。他感觉到身下这具躯体在听到某个名字时那细微的僵硬。
“看来是有过男人啊。”李国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他喜欢这种挖掘“堕落史”的过程,这让他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占有一个肉体,更是在审判一个灵魂。
“他那根有我大吗?”
李国华一边问,一边猛地将阴茎整根拔出,只在穴口停留了一秒,让冷空气灌入那个被撑开的红肿洞口,然后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贯入。
“咕滋——!”
巨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不要……太深了……”陈春妹尖叫着,双手死死抓着枕头,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回答我!”李国华吼道,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兽,“那个穷小子的鸡巴,能把你插成这样吗?”
“不……没有……老师最大……老师最厉害……”
陈春妹崩溃了。她闭着眼睛,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她不得不顺着这个恶魔的话说,不得不践踏那个曾经给过她一丝温暖的人,来取悦眼前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因为只有这样,这种肉体上的折磨才会稍微轻一点。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来换取生存。
“哼,算你识相。”
李国华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却并没有温柔半分。他享受这种比较,享受这种将另一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底层的修车工——踩在脚下的快感。
他看着陈春妹那张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房思琪的样子。
如果是思琪……
那个如同水晶一样剔透的小女孩,现在应该正坐在书桌前,读着他推荐的《红楼梦》吧?
李国华想起上周补习课结束的时候。他把房思琪单独留下来,说是要给她讲讲作文里的修辞。
那时候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房思琪那张稚气未脱却又带着书卷气的脸上。她穿着整洁的白色制服衬衫,领口系着深蓝色的蝴蝶结,百褶裙下是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白色的短袜一尘不染。
“思琪啊,这段话写得很有灵气。”
他当时坐在椅子上,让房思琪站在他身边。他指着作文本上的字,手背“不经意”地蹭过了房思琪放在桌边的手背。
那触感,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房思琪没有躲。她只是微微红了脸,低着头,轻声说:“谢谢老师夸奖。”
她那样信任他,那样崇拜他。那种眼神,干净得让他想要狠狠地把它染黑。
但他忍住了。
他对思琪很有耐心。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艺术品”,不能像对待陈春妹这种“次品”一样粗暴。他要一点点地剥开她的壳,要用文学、用爱、用那些宏大的词汇编织一张网,让她心甘情愿地走进来,躺在他的祭坛上。
他当时只是轻轻拍了拍房思琪的肩膀,手指在她的肩头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薄薄衣料下温热的体温。
“老师对你有很高的期望。”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声音温和得像个慈父。
而现在,在这个充满了腥臭味的房间里,他在陈春妹的身上发泄着对房思琪那种隐秘而压抑的渴望。
“看着我。”
李国华忽然停下了动作,把陈春妹的身体翻了过来。
陈春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翻转,仰面躺在床上。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双眼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那两团软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指印。
最惨不忍睹的是她的下身。
大腿根部全是干涸的精斑和新的体液。那两片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而充血肿胀,像两片熟透了的烂桃子,微微外翻着,露出一小截鲜红的阴道嫩肉,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吐出一股股浑浊的白浆。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厌恶交织的复杂情绪。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在那红肿的阴唇上用力按了一下。
“嘶——!”
陈春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李国华强行分开双腿,按在身体两侧。
“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李国华恶毒地评价着,然后扶着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的东西,对准了那个还在抽搐的洞口。
这一次,是从正面。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紫红色的肉柱是如何一点点撑开那紧致的入口,看到那些粉红色的媚肉是如何被强行挤开,然后紧紧地吸附上来。
“噗滋。”
进入的一瞬间,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小兽濒死般的呜咽。
“啊……痛……好涨……”
正面进入比背面更加深刻。那根东西像是要把她的肚子顶穿一样,直直地往里钻。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龟头在她体内每一寸的移动,刮过每一个敏感点,带来灭顶的酸麻和钝痛。
李国华盯着她的眼睛,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那个阿伟,他操你的时候,你会叫吗?”
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需要在心理上彻底击溃她。
陈春妹的眼神开始涣散。她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泡,上面有一只死苍蝇的黑影。
阿伟……
阿伟从来不会这样问她。阿伟做的时候很笨拙,甚至有点急躁,但他会吻她。会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嘴唇。
可是李国华从来不吻她。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的嘴是脏的,她的身体是脏的,只有这下面这个洞是有用的。
“说啊!”
李国华猛地往上一顶,那根东西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耻骨上。
“啪!”
这一声脆响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让陈春妹浑身一震。
“叫……我会叫……”她哭着回答,声音破碎不堪,“我叫得……很大声……”
“贱货。”
李国华骂了一句,却更加兴奋了。
“那现在呢?在我身下,是不是更爽?”
他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成了一片。那根肉棒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活塞,疯狂地进出着那个湿泞的甬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蓬淫靡的水花,每一次进入都带进一股滚烫的热流。
陈春妹感觉自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打翻、吞没。
“啊!啊!啊!老师……老师……我不行了……”
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变成了痛苦。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下达到了某种临界点。
“说,谁的鸡巴让你最爽?”
李国华依然不依不饶。他此时面目狰狞,平时的儒雅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张被欲望扭曲的脸。
陈春妹看着这张脸,恍惚间,那张脸变成了阿伟嫌弃的脸,变成了父母失望的脸,变成了所有指指点点的人的脸。
最后,定格成了李国华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是这张脸,把她拉进了地狱。也是这张脸,现在正在地狱里主宰着她的一切。
“是你……是你……”
陈春妹尖叫着,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只有你……老师……你把我操死吧……求求你……”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李国华最后的阀门。
“好,那我就成全你。”
李国华低吼一声,不再说话。他把陈春妹的双腿猛地折叠起来,压在她的胸口,让那个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那是一个极度羞耻、极度打开的姿势。
他像是一台失控的机器,疯狂地捣弄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撞击着那个最脆弱的肉壁。
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击声和液体搅动声。
“咕滋、咕滋、啪、啪、咕滋……”
那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陈春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那种濒临高潮的窒息感让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李国华也感觉到了。那紧致的甬道正在疯狂地收缩、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脊背上窜过一阵阵电流。
但他依然没有射。
他在忍耐。他在享受这种掌控着对方生死、掌控着对方高潮的感觉。
他看着陈春妹翻白的眼睛,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看着她胸前那两团随着撞击剧烈晃动的乳肉。
这就是他的杰作。
一个被他彻底毁掉,却又只能依附于他生存的烂泥。
而那个叫房思琪的女孩……
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
这个念头让李国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中的红光更甚。他死死盯着身下这个女人的脸,却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思琪……”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凶狠地发泄在陈春妹的身体里。








这个up主感受到了孤独